日军无论何部,无论在何地,也无论其行或驻,在他们烧杀淫掠的同时,总是毫无例外地伴着对妇女的奸淫和种种对中国人民人格的侮辱。其道德之沦丧,行为之无耻、暴戾、残忍、荒唐,可以说是禽兽不如,狗彘不为,简直达到了人类丑行史上登峰造极的地步,是对社会进步的彻底反对,对人类文明的无耻亵渎,是日本侵略者“王道乐土”、“中日亲善”的最好注脚,是日本帝国主义、军国主义、法西斯主义的腐朽性、落后性、野蛮性、反动性的充分大暴露。
日军的奸淫不分层次、不分对象、不分地点和场合,无论是七八十岁的老年妇女,还是几岁的幼女;无论是健康者、还是患病者、或产妇;无论是在室内,还是在室外、街头、场院;无论是面前无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甚至在奸淫时还特地强迫被害人亲属或周围群众观看,违背或迟疑者非杀即打。
正像110大队的兵长石田干雄回忆的,奸淫妇女是日军“讨伐”的一个重要的必不可少的内容,“在扫荡村落中,如果看到村子里逃得慢的女人,老兵们一定让新兵当守卫,把那个妇女强奸了”,新兵们“看到他们这样做,也赶快学着干”。日军见了妇女往往说或表示:“要想活命,就要听我的。”如果反抗,当场杀掉。实际上即使顺从他们,往往也难免遭到杀害,因为日军高层指导者,担心被奸污的妇女如果留下来会对“皇军”有不利的影响。因此,众多妇女不是因轮奸致死,就是奸后被日军刺死、活劈或挑开腹部、肝肠溢流而死。更有甚者,海阳、乳山等地日军奸后往往用木头橛插入被害者下体,掖县日军在张格庄强奸一名14岁少女后,再将一穗苞米插入下体,然后用脚蹬入。这些被害人全部惨死。济阳惨案中,一伙日军在王某某家的地洞里搜出3名妇女,剥光轮奸后,再用军刀挑开肚子,剁下3个人的“缠足”,然后用刺刀挑起,到大街上举着狂喊:“中国女人的脚,顶小,顶小!”奸杀一名妇女常常同时要杀害其一名或多名亲属,如身边的婴儿、试图阻止其淫行的丈夫、父母、或其他人。有些日军还边轮奸、边照相,以满足其兽性的变态心理,并作为“胜利者”的纪念。日军不但奸淫女俘虏、女抗日亲属及一般平民妇女,而且往往连伪军汉奸的妻子也不放过。牟平伪军刘二虎因为老婆被日军强奸,羞愤地先把孩子扔进井里,自己也投井而死。牟平一个叫根桥的日军军官,每晚都要两个“花姑娘”陪宿。该县水道的一个日军翻译官强奸妇女60多名;驻掖县庙埠区小庙后村的日军军曹大野及其翻译官不到三年的时间,各强奸妇女300多名。日军侵鲁期间,山东究竟有多少妇女遭受凌辱已难以确考,仅日照县15个区镇的不完全的统计,即达1780人。鲁西北11县仅强奸后染病着即达2295人,若加上奸后被杀害或未杀害亦染病者的人数,总数当数倍于此。更令人发指的是日寇的许多令人难以想象的邪癖乖戾的淫行。海阳县日军不但随时随地轮奸妇女,而且迫令缠足妇女赤脚裸体上山搬石头做苦工,有时逼着他们裸体披发跳跃,或绑住手脚吊到树上来回荡秋千,以供其取乐。稍不顺从,即加以残害。有一名妇女不听从,竟被几个兽兵扯起两腿活活劈作两半。蹿到牟平县某某庄的一股日军,将全村男女驱赶到院场上,迫令全部脱光衣服,男女各站在一边,先照相,然后在青年妇女乳头上系上铃铛,逼她们跳舞,不从者立即遭毒打。也有的日军官竟丧心病狂地逼令被害者乱伦,济南铁路警务段段长兼日特机关“霞公馆”主任冈平菊夫就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。经过他残害的女性不计其数。有一次他在平原火车站抓了正在行路的祖孙俩,硬说老人的孙女儿有八路的嫌疑,于是剥光这个姑娘的衣服,一边喝酒,一边用鞭子抽,而后用冷水浇。该女坚不承认,冈平就把她绑在凳子上,用尚有余酒的酒瓶子口强行捅入该女的下体……。姑娘痛苦万分,冈平哈哈大笑。然后冈平兽性仍不满足,又剥光姑娘祖父的衣服,并将姑娘松绑,强迫她用手玩弄祖父的阳物,最后用枪逼着祖孙俩交媾。1943年12月8日正在山东渤海湾某地的日军第59师团110大队的上等兵高岛健司所在的中队,为了纪念日本天皇于1941年12月8日下诏发动太平洋战争的所谓“大诏奉戴日”,这一天特地抓来两个40岁左右的老百姓,把他们活活烧死,以作为“圣战仪式”的“祭礼”。继而又抓了一群男性农民和8个衣衫褴褛的妇女及3个婴儿,一群兽兵就指着婴儿大骂:“这些小饿鬼,如果长大了也会拿起刀对付我们日本人的!干掉!干掉!”另一帮兽兵撕下一位十七八岁少女的裤子,青木少尉向撕裤子的兽兵发出命令:“小泽一等兵,好!让她学狗爬!”士兵们的120只眼睛和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刺到少女的身上,少女一边发抖,一边哭着求救。“不爬就杀死你!”上等兵富岛的“刺刀向少女白嫩的皮肤狠狠刺去,一下子扎出了鲜血……少女的哭叫声已经发不出声音了……,”60名日军军官“爆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”。小泽正一的木棒又“向少女的腰部打去”……。最后少尉大声命令道:“好!今天过个开心的纪念日,今天特别一点,这些女人都不杀了,分到各部队去充当慰问团了!把那些男人都杀掉!”当天夜里,被捉来的男人、孩子,都被白井中尉和权藤翻译官在前天纵火烧死人的地方烧杀而死。这是“我”(回忆者富岛健夫)那天夜里站岗时亲眼看到的。
最无耻、最歇斯底里、最无人性的要数前面提到的那个驻掖县小庙后据点的大野军曹。1942年4月的一天,他把3个他不满意的汉奸捆起来,塞到床下,然后他和翻译官在床上强奸两名妇女,并命令那几个汉奸“好好听着”。奸毕,又将二女捆缚固定,然后纵使两条狼狗奸污,狼狗“呜呜”有声,兽奸了这两位妇女。被害妇女的惨叫令人耳不忍闻,连在场的汉奸也忍不住哭泣。大野等二贼却鼓掌狂笑。同年5月的一天,大野等将马山区某某村男女数十人赶到街上,迫令脱光衣服,让老翁与老妪,男青年与女青年分别靠近面对站立,并令每人互相对视对方下体,然后大野逐一问话,如果不按大野暗示的污言秽语回答,就会遭到毒打。问完之后,大野又用藤杖逐一拨弄男根,凡是有所反应者,即被猛击阴部,当场剧痛晕毙者3人。大野手舞足蹈,围观的兽兵们鼓掌叫好。同年6月的一天,大野在郭店区某某村,纵使兽兵们在广场群奸十几名妇女,逼迫民众围观,并说:“这是皇军的恩惠,把你们当一家人……。”这之后,接着又蹿到某某村,抓了11名青年妇女,集中一室让兽兵轮奸后,又把这些妇女赶出去沿街裸体游行,逼赶村民围观,大野等日军官兵在后面指指戳戳,嬉笑怒骂,这些妇女与村民们哭声动地,大野十分震怒,让兽兵们大打出手,于是大野找来一头驴,剥光少女的衣服,使之脸朝上悬缚于驴肚子下面,然后开始打驴,驴蹄子一抬,就踢到少女的臀部,少女越是惨叫,大野越是拼命打驴,跑出几十米后,少女臀部已经血肉模糊。周围被迫观看的民众掩面而泣,大野等兽兵们仍然悻悻不已。大野等以侮辱中国人民为能事,常常会灵机一动,忽发奇想。1943年正月十五,大野心情烦躁,便蹿到某某村将一家夫妻两人衣服剥光,男的被绑在椅子上,让女的面向丈夫站立,然后大野用一根丝弦,一端系住男子的阳具,另一端栓到女的脖颈上。最后大野左右抓打这位妇女,妇女身不由己地左右摆动,丈夫被缒得惨叫不迭,妻子被打得痛哭连声。此贼兴奋不已,把这种毒戏名之曰“新式连坐法”。
大野之类兽军官兵,侮辱女性,挖苦心思;侮辱男性人格当然更不在话下。1942年7月某日,大野将因所送情报不准确而被扣的30个伪情报员对面站成两行,逼令脱掉裤子,各给一双竹筷,让他们用以互相夹住对方的阳物,迫使他们按照口令互相快速剧烈地做淫邪动作,凡不用力者即进行毒打。最后,不少人被摧残地鲜血滴沥。他们一起哀恳求饶,大野犹不罢休。其中有一个16岁的少年被折磨得回到家三天后就送了命。一次,他对高埠村伪情报员不满,就将此人剥光上衣,倒绑两手,然后强按脑袋,捺入裤裆,逼其自衔阳物。就一般人来说,这在生理上是不可能的。大野就用力猛折其腰,直到腰椎骨折断,方才衔住。这还不算,那样摆弄好之后,又逼着他保持姿势,满院子滚动,如果不动,就用脚踢。此人幸而未死,但已造成残废。作为汉奸,这些人固无足悯惜,但作为“皇军”,则充分暴露了其灵魂的丑恶,“王道”的腐朽。
以上例举的仅是日军侮辱中国人的极小的一部分事实,而且这些事实也未能穷形尽相地揭露其全部丑恶行为,因为许多细节是不便于形诸文字、诉诸于语言的,即使写出这样一些,已觉有污于文房四宝了。侵华日军的暴虐、邪癖和堕落,可谓“极矣、至矣、蔑以加矣”!它开创了人类文明史相比较而存在的丑行、罪恶历史的极为恶劣的新纪录。这是对山东人民、中国人民的侮辱,对人类文明的奸污,也是日本民族的自渎,是其永不可磨灭的耻辱。当然,罪恶的根源在于日本帝国主义的统治集团,是他们灭绝人性的反动政策,把出身于农民、工人、店员、教师、学生的日本士兵变成了一群群比自然界的野兽还要野蛮、残忍的人形野兽!(赵延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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